“好,说得好。”
话还未说完,勋贵中不少人大声喝彩,
正想着,
张瑾瑜听得真切,心中一凌,看着面前的东王还是那個表情,此人笑里藏刀,果然如此,自是咧嘴一笑,
“我能怎么看,事情出了,只能就事论事,至于其他的,可不能过了线,我等爵位,哪个不是祖上拿命从战场上换来的,岂能拱手相让,”
“原来是洛云侯,本王有礼了。”
又看向敲锣之人,上朝就上朝,还整那么多事,早完事早回家,各找各妈休息不好。
“洛云侯,事情出了,我等岂有后退之说,无非是兵来将挡水来土掩,各凭本事。”
“洛云侯果然心有大局,本王必然是要保宁国府的,我等身为大武勋贵,一荣俱荣一损俱损,怎可让小人攻讦。”
二人对贾家此事极为不满,更不要说被动牵扯进来那么多勋贵,国公府的老国公谁不在那谩骂贾家的不孝子孙。
哪知道,众人刚刚站定,二位王爷领着人径直朝张瑾瑜所站的地方走了过来,面如春风般的给张瑾瑜见了礼,
“就是,我等祖上哪个没有死过人,岂能拱手相让。”
“那些人,就是嫉妒我等,”
水溶和穆莳对视一眼,暗自松了一口气,还好洛云侯顾全大局,要不然此事怕是难了,不过宁国府的贾珍,真是烂泥扶不上墙。
北静王水溶,直接摆开态度,让人无从反驳,东王更是一脸赞同之色,
“我等勋贵只要心齐,必然不会让小人得逞。”